来人身上。

黑色的冲锋衣外套，洗的发白的浅蓝色牛仔裤，还有一双简朴的白色板鞋。

名利场上混惯了多年的人，看人的第一眼不是看脸，而是穿着。

这一身不超过五百块，加上它们主人稚嫩青涩的脸庞，明眼人一瞅就不超过二十。

好家伙，大小姐现在连小孩儿都不放过了，明着糟蹋啊。

祁玉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茫然的看向包间里一大群人，视线挪到汪云蔓身上，带着忐忑和懵懂疑惑，像一只和主人走丢了的可怜小狗崽。

他不自觉的拉拉衣袖，遮挡小臂上的鞭痕，手指微微蜷起，指尖冰凉。

“过来。”

汪云蔓朝他伸出手，笑的明艳又温柔，今天她穿了一条白色的半身裙，粉色大衣，温柔又端庄，和平常太不一样，祁玉如同受到蛊惑朝她伸出手，被她牵住往里走。

他生怕错过汪云蔓的电话，耳朵上的助听器他还没来得及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