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沈临今放的小凳子还在那里,她踩着下去,迷迷糊糊的去院子里找厕所。
姥儿家还在用蹲厕,顾声声摸索着走进院子,看到不远处的夜色下,站着一个人影,抬头看着圆圆的月亮,夜空中一点点火光,好像有烟味窜进她的鼻腔。
狗东西,还学人家偶像剧忧郁男主,搁这拿着烟装上深沉了。
“老板,还不睡啊?搁这赏月呢?”
顾声声迷迷糊糊的问了句,也没等沈临今回复她,转身进了卫生间,一屁股合上了门。
她这会儿穿的是卫裤,姥儿怕她掉裤,下午帮她把腰带系的有些紧,导致她根本没法一手拿着手机照亮一手解裤带。
顾声声懵逼的叹一口气,开始向沈临今求救。
“老板,老板?”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沈临今偏头往卫生间方向看了一眼。
“有事说事。”
“老板,你来一下。”
厕所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沈临今一阵无语,踩灭烟头走到卫生间门外,敲了敲门。
“怎么了?”他蹙起眉。
“咚”的一声,门就被推开了,险些撞上沈临今的鼻梁,他忙后退半步,转开了头。
“你做什么?”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脑袋里一点弦都没有?
“你帮我解一下这个,我解不开了。”
顾声声往前挺了挺腰,一只手举着手机照着裤绳,一只手绑着石膏,造型属实有点不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