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应该就要动身了。”
易桢有些担心:“江国大泽上很危险吗?”
姬金吾点头:“这种短时间大规模的黑眚聚集起来,是非常不正常的。陈清浅手上也不应该有那么多条人命……我怀疑昭王的宝藏在她手上。”
易桢愣了一下:“那她要干什么?昭王不是已经死了吗?”
姬金吾往外看了一眼:“不知道。她的行为有点无法预测了。我们待在这里无益,北幽政局一团乱麻。你准备一下,我们今日就启程回阳城……我方才得知,你父亲已经动身回河内了,我们在路上应该能遇见,到时候再商量婚书的事情。”
易桢:“今天什么时候?我……”
姬金吾知道她要说什么:“我方才出去,已经吩咐下去,准备了给鲛人的厚礼,你若是想亲手带给他,你就再去见他一面。不想见他的话,我替你去。”
他依旧是井井有条地、理智地安排着身边的一切,不管遭遇了多少痛苦、眼前的境况又多糟糕,为了自己活下去、活得好一些而奋斗。
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只不过这一次,他把易桢纳入了“自己”的范畴。
易桢同他接了个吻。
她方才喝了甜蜜蜜的果汁――过去姬金吾有嫌弃过她的果汁,觉得他的浓茶烈酒才是成年人该喝的东西――但是这一次,他只是加深了这个吻,并且意犹未尽地评价道:“很甜。”
易桢坐在他怀里,挽着他的脖颈问:“喜欢吗?”
姬金吾毫不犹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