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吃细粮。我给她买,你得看着点,可不能让旁人把她的口粮给吃了。要是饿瘦了,我可不答应。”
好嘛!原来话在这儿等着她呢。陆婆子气急败坏道,“放心吧。家里不缺粮食,没人稀罕你闺女那点粮。”
这话倒是真的。自打张氏嫁进来,他们陆家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首先张氏陪嫁的十亩良田,种的都是高产作物,足够他们一大家子吃的。
其次,他们每年能剩下不少粮食用来养鸡和猪。陆婆子年纪大了,不再出海,而是跟张氏在家专门侍弄这些家禽。她们两人都是勤快人,养的家禽都好好的,没有生过病。一年利润也很可观。
最后,就是老四考中秀才。他们家要办私塾,宏四以后就不用去张家村读书了。家里少了两个人读书不说,还能多了一份进项。全家都有了盼头。
陆时秋拍着巴掌,乐道,“娘,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陆婆子重新拿起筷子,瞪了他一眼,“行啦。吃饭吧。”
虽说被老三打了岔,但大家心情还是很好,尤其是这张饭菜真的很丰剩。大家吃得停不下嘴。
快吃完了,张氏想起一事,“娘,相公考中秀才,我们要办流水席吗?”
为什么张氏会这么问呢。因为陆时冬的先生当初考上秀才,就是办了三天流水席。
陆婆子不敢做这么大的主,看向陆老头。
陆老头拧着眉沉吟许久。
陆时秋却慢条斯理道,好奇问,“办流水席起码得亏几十两银子。咱家这么富吗?”
张氏脸色爆红,有些不知所措。
陆时冬不当家,不知道办个流水席要这么多银子,吓了一跳,不停摆手,“不办流水席。”
陆老头眉头也舒展开了,“流水席不办。但是考中秀才给咱家光宗耀祖,怎么也得办一回。后天,咱们办中午的酒席吧。”
流水席跟普通酒席不同。流水席是附近十里八乡只要出点礼金就能吃。哪怕只给你几个鸡蛋,携家带口的都行。大喜的日子,你也不能把人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