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陆时秋见他面露恍然,摊了摊手,“你看,你不是明白了吗?”
他叹了口气,看向窗外,“这个策论是对豪强大族的警告。若是底下的大族不听话,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真的很难说。”
沈青墨站起来,冲陆时秋重重施了一礼,“多谢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陆时秋好整以暇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办?是写信告诉你父亲还是冷眼旁观呢?”
沈青墨自嘲一笑,“如果我的性命真有那么重要,当初我被朱知府关在地窖里,他就不可能袖手旁观了。”
人都不重要,他说的话哪有人在意。终究是人微言轻。
只是沈青墨心里还是涌起一阵悲凉。李家一旦跟女皇对上,受苦的还是他的族人。哪怕再恨父亲和继母,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死。
陆时秋拍拍他的肩膀,“早些放下才好。”
沈青墨点头应是。
“你呀,好好看书。说不定殿试时,你超常发挥,挤进二甲呢。你只差几个名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