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首富之类的,至少也不会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
言下之意,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配得上她!
江词毫不在意地挑眉,看在病人的面子上没将话说得太难听,“不是买菜就别强买强卖,自己吃过 被包办婚姻的苦,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自认为说得很委婉,却见白老夫人捂着胸口喘得更急促了,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走吧。”江词转头对季夏说。
“去哪?”季夏整个人都是懵的,已经不自觉地松开了他的手指,但刺激程度丝毫没减少,肾上腺 素急剧上升。
“讲题。”江词说,“五张卷子做完了。”
联想到五张卷子的故事,她有些脸热,江词走到病房门口,转头看她,季夏不敢去看屋里一众人的目光,低着头,“爸那我就先走了。老夫人您保重身体。”
跟了上去。
……
天都黑了,路灯和霓虹灯亮了起来。两人出了医院,在路边拦了出租车,江词扶着车门,让季夏先进去。
“洲际。”他坐进来,报了地址,季夏瞬间脸红了,低下头,看着两人靠在一起的膝盖。
车窗明明开着,她却觉得热得不行,脸上很烫,扭头对着窗外吹风。
手指突然被握住。
“又想跑啊?”他声音很低,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把玩揉捏。季夏飞快地看了出租车师傅 一眼,他很专注地在开车。
“没有。”季夏小声地解释,“学校的时候,是怕别人误会你跟我有一腿。”
江词笑,突然靠了过去,下巴抵在她肩窝里,“难道我们没有?”
又热又麻,季夏瞬间绷直了身体。
他手臂从她背后绕过,搂住了她的腰,嘴唇贴上她滚烫的耳尖,嘴里低低的笑声,“那你还跟我去酒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