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下午带欣欣回酒店住,跟娜姐说一声。”即墨安冲安保点点头,“这几天晚宴人流多,辛苦。”

“哎呀,不辛苦不辛苦,您才辛苦。我现在就跟娜姐说。”安保原本疲倦的表情立刻挂上笑容。

“不着急,明天再说。”

“好好,您慢走。”

即墨安用余光看着安保远去,拎着箱子走了电梯。

一路无言,直到走入后院那连灯都没有的树林他才轻叹一口气将浸满血水的被褥撒上酒液。

刺鼻的烟弥漫开来,又与夜色融为一体。

“玄白。”即墨安摸了摸小蛇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