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归笑,她还是睨她一眼:“你们说了什么?” “谁?” “杜孟。” “不记得了。”循齐摇首,她一日间见那么多朝臣,哪里记得说了什么,无非是涉及朝政罢了。 她靠着颜执安的肩膀,双手不安分,顺势搂住她的腰,满腔欢喜,眼角笑意遮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