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和,还说您揽权。学生实在是担心您。”应殊亭愁死了,老师的性子,她十分清楚,绝对不会揽权的,不过是陛下受伤,她才代为监国,哪里像外面说的那般野心勃勃。
颜执安听后,略有些恍惚,她深处后宫,无论做什么都会传来不好的声音。
事已至此,她已习惯了,便道:“不必理会他们。”
应殊亭坐下饮了杯茶,见老师无恙,便又起身走了。
细细一算,已有七八日不见皇帝了。
转眼至开朝,皇帝伤重,朝政暂托付于皇后,朝臣遇事也面禀皇后。时日渐久,朝臣疑心,皇帝去了哪里?
皇帝实则在寝殿养病,初十这日露出处理了江南赈灾银贪污一案,参与此案的皆斩首,家眷流放,无人敢求情。
旨意由皇帝颁布的,事后继续养伤,也不再露面,皇后继续监国。
转眼至正月底,外间传来帝后不和的消息,皇帝也不出面澄清,任由谣言发展。
二月初的时候,皇后出面,惩治始作俑者,这才让京城归于宁静。
转眼至上巳节,皇帝再度露面,在升平楼内设宴,并未令皇后前来。两人忽而换了个身份,皇后处理政事,皇帝沉迷玩乐。
皇帝心血来潮设宴的事,由宫人告知皇后。
皇后并未在意,放下朱笔,看了一眼批注,道:“随陛下去。”
宫人这才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