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魏序安大婚当夜,他扯烂了她的衣衫,将她压在床榻上,当着众下人的面,要了一次又一次。
次次,极近羞辱。
直到她身下流了血,他也没有放过她。
那日,她哭得痛彻心扉,求他放过她。
他却死死掐住了她的脖颈,双眼猩红:[放过你?]
[那谁来放过我!谁来放过我的家人!]
[沈虞凝,我恨你,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极致的恨意染红了少年的眼角,把曾经那个站在阳光下笑得灿烂的少年摧毁的分毫不剩。
他们相互折磨了五年。
五年时间,他将她囚禁在后院,日日羞辱折磨。
次次事后,他都会给她灌下避子药......
更甚至,他迎了一百房妾室入门,只是为了羞辱她。
上一次,他逼迫她跪在门外听了他与别人一夜苟合。
她终于受不住了。
她进宫求了太后。
太后叹了口气,拉起了她的手,终究心有不忍:[沈虞凝,七日后,你就服下这瓶假死药。我会让人在将军府外接应你的!]
[我难得心软一次。沈虞凝,当年之事,你务必守口如瓶。]
[不然,你漠北的家人......]
太后忽然摔了手中的杯子。
杯子掉落在地,顿时间,四分五裂。
[就尤如此杯!]
回忆苦涩,她挥落眼中的泪。
她告诉自己,很快就要结束了......
2
第二天早上,魏序安新纳的妾苏念就闯进了她的院子。
见沈虞凝的第一面,她上下打量过后,忽然笑出了声:[原来就是将军夫人,长得果然是不怎么样,怪不得连将军的心都拴不住!]
沈虞凝看着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冷声道:[若是无事,就出去吧......]
沈虞凝不愿意计较她的话,因为,在过去的五年里,这样的挑衅她经历了不下一千次。
她真的不愿意再因为这些事耗费心神了。
她想,左右不过是最后七天......
她闭上了眼睛。
可魏序安新纳的妾却因为她这副平静的样子被刺激的红了眼:[谁说无事的!]
[我的玉佩不见了,谁知道是不是你院子里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走的!]
[来人啊!给出搜!]
苏念带着下人在她的院子中一番搜寻,将屋子内的东西摔的四处都是。
沈虞凝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她早就料到,苏念今天会来闹事。
苏念四处翻找一通后,忽然看到了沈虞凝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她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拽下了她脖子上的玉,挑眉道:[哟,这不就找到了!原来是你监守自盗啊!堂堂将军夫人,竟然偷玉!]
沈虞凝皱眉看她,苏念拽下来那块玉,是她祖母留给她的遗物!
这么多年,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戴在脖子上,生怕磕坏了......
[那是我的!还给我!]
沈虞凝看着苏念随意的样子,冷了眸色,上手去抢。
[你说是就是?]
苏念一把推开了她,看沈虞凝在意的样子,一把将玉摔在了地上,眼中满是恶意:[呀,不小心摔碎了呢!]
玉佩掉落在地,顿时间,四分五裂。
沈虞凝捏紧了拳头,怔怔看着地上的玉红了眼眶,她理智全无,嘶吼道。
[苏念!你故意的!来人,家法处置!]
周围的仆人犹豫不决,苏念看着他们这副样子,更加猖狂了,她哈哈大笑:[我看谁敢动我!我曾经可是将军的救命恩人!我要是出事了,你们这帮贱奴才都得去死!]
她蹲下了身子,一脚踩在了沈虞凝拼凑玉佩的手上,她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