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眼泪,伤心得很。正是?这样脆弱得不能再脆弱的江破云,才能被她彻底掌控。
“你听啊江破云,仙门是?如何评价你的?现在你也?成了与我一样的祸患。被万人唾弃的感觉如何,是?不是?马上?就要寻死觅活去?了?
令她意外的是?,江破云没有落下一滴眼泪,只是?盯着她莞尔一笑。仿佛这不是?骂名,而是?祝福。
“他们只是?嫉妒我罢了。”
“我从不觉得这是?一件恶心的事,我也?不觉得你我有违人伦。”
“我不在意他们怎么看我,我不怕背负那些骂名,甚至我无?所谓是?男是?女?,只要你在我身边,怎样都好。”
这段匪夷所思?的话,直到?经年后某个万籁俱寂的时?刻她才恍然大悟。
不过?此时?的她并不明白,只是?忘情地吻着,痴迷于指尖的温度和唇边的雪香。
而江破云就像搁浅的鱼遇见水一般缠上?来,揽住她的腰,蹭过?她掌心,紧紧地贴着她的胸膛,她若后退一步,他便凑上?前两步。
叶闯鲜少有如此被动的时?候,忍不了一时?半刻便反击过?去?,猛地摁住他的肩膀,把人牢牢压在身下……
“叶闯大大!”一颗庞大的猫头猛然钻进车内,碰巧撞见两人吻得正热烈的场面,张大嘴巴,全身的毛都炸开,“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坏了好事的叶闯恨不得飞踢一脚,狠狠瞪了它一眼,“你有何事?”
江破云清清嗓子,羞红着脸去?理衣领,只听嘭的一声,初九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小巧的狸猫,讨好地蹭着叶闯的脚踝,尾巴时?不时?扫过?江破云的手背,一边说?着一边撒泼打滚,“我错了嘛叶闯大大,人家只是?想提醒一句到?家啦!”
听着这山路十八弯的语调,他不由得轻笑一声,摸了摸初九的毛绒脑袋。
叶闯睨他一眼,“你笑什么。”
初九缩着耳朵躲到?他身后,努起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惨兮兮地看着她,江破云倒是?心软的主,自觉把罪责都揽到?自己头上?,“我错了,对不起。”
她可算是?明白,他俩原是?同?类相怜。
她气不打一处来,撂下一个恶狠狠地“哼”跳下车,临了又回头挑开帷幔,指着它的鼻子道?:“一会?跟我好好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初九吓得不轻,一个劲往江破云身后缩,等?到?叶闯走出老远的距离,才敢走出他的保护圈,打着哈欠道?:“江江,你又瘦了。”
他垂头,淡淡一笑,“哪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