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反抗,她都没有反应,直到他耗空力气,两?人才维持这样一个诡异的姿势僵持了一段时间。
一阵沉默后,埋在他肩头的叶闯才闷闷地道:“……南昆死了。”
肩头传来几?滴凉意,他偏头看?去,眼神有片刻的错愕,他在脑海中搜索“南昆”这个名字,终于?联想到混沌来袭时给?他一柄剑的那个女人。原来,叶闯会为她的部下落泪,却只对他恶语相?加。
他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倒也有感情。”
叶闯顿住,一股无?名的愤怒和狂躁油然而生,她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风波,差点连命都丢了,身心俱疲之下只换来一句冷嘲热讽。她顿时冷下声音,不甘示弱道:“纵使我无?情无?爱,也好过你这种卑鄙小人。”
江破云冷笑一声,积压已久的愤怒也在此?刻爆发,“我卑鄙?我龌龊?叶闯,你又对我做了多少龌龊的事?你杀我,我认!你辱我,我也忍了!可你为什么要对我娘的坟墓动手?!你恨我就来杀我啊,再恨不过你就打死我咒死我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他的鼻子高喝:“我不光要砸你爹娘的墓,我还要杀了康信安,让你们死后同穴!”
“你敢!”
“我怎不敢?”
江破云自?知说不过她,气得干笑,“叶闯,你说我早就烂掉了,你又何尝不是?”
“你高尚,你知廉耻,你高风亮节,那你来把我这个恶人铲除掉好了!来啊,杀了我!”她抓住他的双手,逼他掐住她的脖子,江破云不愿,拼命地想抽掉自?己的手,在她的不断逼迫下,他的防线彻底崩溃,竟然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屋内,江破云方才回过神来,错愕地看?着自?己的手,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叶闯冷静地笑了笑,“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来啊,再打我啊!”她用力地攥住他的双手,语气尽显癫狂,“很后悔没有早点杀了我吧?哈?江破云,你当初为什么不把我和他们一起杀了?你为什么唯独留下我一个人看?着他们去死?!”
“闭嘴!”
“你恨我就来杀我,为什么要牵扯无?辜的人?你凭什么不告诉我登仙梯的位置?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去复活他们,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知道纸终是包不住火,索性破罐子破摔,不顾一切地大吼起来:“他们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必要帮你去复活他们?叶闯,告诉你,他们已经死了!死了就是死了,再也不会回来!”
一股猛烈的妖力拍入他的心口,他仰倒在地,手肘撑住半身,连连吐了好几?口血。他胸口的伤口渗出一点点血迹,大有崩裂之势。
“贱骨头,天生就是挨操的命。”
江破云怔怔地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泪光,他的所有尊严都在这句话中破碎了,从?来都是挺直的腰杆突然折断,他抚过脖颈上?的锁链,像是终于?确定?什么一般兀自?干笑起来,他想起自?己那些一厢情愿的话,现在听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从来都没有被她真正珍视过,一直以来担任的都是一个奴隶,一个宠物的角色,所以他的想法、他的心情对于她来说无足轻重。
他的笑声苍白而凄苦,暗含自?嘲的意味,这哭一般难听的
春鈤
笑维持了很长时间,直到把他的所有情绪都耗空,他才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一般说道:“想□□,奸尸去吧。”
她紧咬牙关,径直掐过他的脖子,将他狠狠地压在身下,发疯一般撕咬他的颈侧。他的灵魂被强行打开,血肉被掏空,只留下滚烫的烙印。他原本以为能留在她身边就够了,不敢再奢求什么,而今才明白原来自?己如此?恶心,他只觉得自?己活得真贱。
屈辱和疼痛撕下他的保护层,逼迫他赤裸裸地面对血淋淋的真相?,他委屈得想哭,可他不允许自?己在此?时展露出脆弱的一面,即便是被人强迫着压在身下,他也要高昂起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