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她都?深爱不已。
“阿宁,我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后盾。”她从背后拥住他,抚慰他那不安的灵魂。
“你说你全都?知?道了,那么?那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他仿佛在乞求一个否定的答案。
尽管他没有点明,她知?道他指的“那天的事”是什么?。
“阿宁,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不该逼你做我的妃嫔,更不应该让你跟那群妖怪陪酒,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那时只是想向所有人炫耀拥有了你,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如果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
“我从不在乎。”他打断了她的话,回身一瞥,目光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清风乍起,他将染血的衣袖抓在手心。
“我也?不要你的对不起。”
他不要她的对不起,可是除了对不起她什么?也?给?不了他。她的眼?泪掉入他的颈窝,一路滑下,冷了整片胸膛。
“阿宁,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的脸颊划过两行清泪,既有对她的不忍,也?有对自己的不忍。
“下辈子再谈原谅吧,叶闯。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江破云决绝地?推开她往前走去,步伐坚定而?果断,把她的哀求都?抛之脑后。
叶闯去追他的身影,而?无论怎么?哭怎么?喊他都?不会回心转意,她绝望地?跌坐在地?,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幼犬那样可怜。
她知?道他不会再回头了。
如果他不愿见到她的话,那她该怎么?做呢?
……
江破云又回到偏殿,一切还是原样,空落落的院子,没个人气的屋子,他坐在床榻的木板上,望着屋外,梨树孤独地?立在那里多少年岁,终于等来了来陪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