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指尖点过她的后腰,主动偏头去吻她的耳根,玩笑道:“若我有意为之呢?”见她缩脖,他轻咬住她的耳垂,又将她往怀里一带,与自己贴得更近。这还不够,他又向她的脖颈处吻去,落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江破云早就过了成人的年纪,若说及冠前修无情道不得入红尘,那此后三年在平州和康信安整日玩乐,倒是能触到不少香艳。

只是从未亲身上阵罢了。说纯情倒也纯情,说风流倒也风流。

叶闯的耳根红得滴血,双拳紧攥,用力到发抖。江破云的脖颈暴露在她面前,刚好蹭过她的鼻尖,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雪香,将她的理智一根一根地挑断。

她看着吐着舌尖的江破云,逐渐烧红了脸。

“小坏猫,”她气鼓鼓地盯着他,“阿宁是小坏猫!我要好好教训你!”

他只吻过她的唇,反问道:“疼吗?”

叶闯知道他这是在回应昨晚她的动作,只气得笑了一声,“不疼。”

他握住她的手,让她抓住自己的腰封,耳语道:“那我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