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凝素脚趾伸缩着,不堪承受地轻轻颤抖。她想?朝小榻旁缓动,没等逃离半寸便被高高举起,紧贴在这人身前。
细碎的声响断断续续,她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前世?,在少女春心初萌之时。她也?做过许多关于林砚的旖旎梦境。
那时候的林砚,在她心中有如空谷幽兰,高山之雪。所以梦境之中,就算是一个克己复礼的亲吻,她仍觉亵渎。
但她不知道,那株兰草本就长在那至暗至晦之地,不必她伸手染污,自己便能生出?无数毒芽虬枝来。
剧烈的快意几乎让林凝素昏死过去,她倚靠在男人耳侧,静静听着自己的心跳。
不论两人的思虑隔有多远,但在此刻,他们肌肤相贴的胸口之下,有两颗心在一齐律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被放下,双手被解开?,可她却没力气做任何多余动作。许是幽怨的眼神惹了林砚的注目,他去而折返。
面?庞被捧起,一个湿热的吻铺天盖地,纠缠了足有半刻钟。
她再没敢瞪着这人。
半晌之后,林砚手中拿着巾帕重新回到?殿内。云鸾和?银岫将水盆放下后便离去。
“怎么突然想?回来了,不出?两月,这宫里?,便是你想?出?去,也?难。”林砚拧湿了帕子,坐在林凝素身前。
“…..我就是想?回来。”林凝素想?过这个问题,贸然回来会?被怀疑目的。
就当是,她想?要帮阮清求在太医院的差事吧。
毕竟这事也?棘手,算是个正当缘由。
温凉的巾帕触上腿间?的黏腻,林凝素面?上染着红霞,钻进这人的衣襟中,轻轻颤栗。
“没有旁的事?”林砚的声音格外柔和?。
“….没有。”
若是现在说出?来,这人突然应下,她还能以什么名?义赖在宫里?。
身下的力道变大,林凝素恼然:“去唤云鸾来。”
林砚自是不会?依着她,自顾自换洗着帕子,欺压她没气力,还不时揉捏着她的腰脊。
折腾了许久,衣衫才完整地套在身上。
“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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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皇城,林凝素的活动范围突然变得很大,并不单单只在明镜殿内。
除却上午的朝会?之地,她不可擅闯外。几乎没有什么不能去的地,比上辈子做中宫时还自由,因为没有规矩约束着。
也?不知是不是过往的直觉,让林凝素觉得,林砚是在有意为之。
毕竟他可是知道,许融已经撞破了他在关南和?平陵屯军的事。
所以,林凝素也?没借着这点自由便在宫里?瞎逛。
毕竟无论是信鸽和?还是喂给信鸽的药,都是重要之物,肯定?要藏匿起来,但又不能太远。
保不准就在明镜殿内。
这段日子,她几乎每时每刻都跟在林砚身旁,不光是想?观察林砚,更是观察乌蚩。
乌蚩虽然是荆苗人,但却是林砚的亲信。若说这些东西该给谁掌管,大概率就是在他手里?。
顺着这思路,她很快就寻到?了蛛丝马迹。
鸽子被养在明镜殿后方的一处暗室里?,而那药,大概是乌蚩贴身收着的。每次在递信出?去前,乌蚩大概会?将药喂给鸽子,而后再放出?去。
但是,那暗室难进。而乌蚩也?是武功高强,无法接近。
林凝素只能继续找机会?。
有一日晚膳后,林凝素偶然瞧见了打开?暗室的钥匙,就在林砚处理政务的内殿。殿中的主几案下方的木盒之中,就是放着钥匙的地方。
要么自行拿了钥匙去,要么跟在乌蚩后头….
无论哪个,都很冒险。
就在林凝素一筹莫展之际,云鸾忽然进来寝殿之中。
这是她午睡的时辰,一般若无旁的事,她和?银岫都不会?贸然入内。
“姑娘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