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纯,是比她还烈几分的骄阳。

她从前怎么就看上林砚了呢。

林凝素抬头望向如弓弦月,荆苗尚月,林砚承其母族血缘,亦是如望舒神君一般的静幽之人。

日和月,从来就不会同朗于天。

屋中烛火未亮,摸着黑,林凝素将人扶在软塌上。

竟连个掌灯的人都没有,定是林砚自己回绝了,他不喜人多。

她方要撑起身子燃灯,便觉小臂一酸,体力不支,竟是趴在林砚身上了。她平日里哪做过这些活计,一路下来手臂无力,好多下都没能起身。

“没力气….”林凝素解释着,便原地休憩。

耳下,这人平稳到近似非人的心跳一声声敲着她的心。林凝素一鼓作气,直接坐起身。

缺月沉沉,房内昏昏,一双泛着银光的眼睛正锁着她,尽管眼帘半阂,仍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