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得飞快,到最后还乖巧地伸出带着点儿腥臊气味的舌尖,示意絮娘检视。 絮娘只觉他离经叛道,行事乖张,在羞耻与厌恶之外,又加了三分惧怕。 她偏过脸不肯理他,那张刚刚吞过尿液的嘴却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 徐宏焕觍着脸道:“我猜的果然没错,只要是娘身上流出来的水儿,全是甜的!往后我每晚都过去寻你,给你当夜壶和马桶好不好?待到入了冬,娘便明白我的好处你仔细想想,大冷的天气,你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睡觉,若是打算小解,便踹我一脚,连床都不必下,自有我鞍前马后地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