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随着步子高高地摆来摆去,“没有啦。”
顾芒就这样看着他。
真奇怪,一只魅魔,却在他身边时不求色|欲只求爱。
顾芒站在原地不动了,阮秋也就跟他一起不动,站在原地享受着和顾芒并肩站着看夕阳的时光,连为什么都不问。
顾芒把阮秋的头掰过来,低头吻上阮秋的唇瓣。
远处是如血的残阳,脚下是血染的马路,他们在丧尸的嘶吼中,在世界苟延残喘的呻|吟里,在绝望与苦难中用爱搭建保护罩,在里面辗转,厮磨,亲吻。
阮秋近乎顷刻间就开始回应,这个吻点燃什么又淹没什么似的,要把人烧燎了,溺毙了,唇齿交缠出浓烈激发的情,掩盖住又爆发,爆发后又归于平静,最后变成分离后的喘息。
阮秋拉住顾芒不放开,又吻上去,他松开后顾芒又抱住他吻上去。
他们不知道吻了多久,久到天黑了,绝望降临,丧尸嘶吼声变大,危险如约而至,可悉数与他们无关。
顾芒松开阮秋,两人瘫软在藤蔓缠绕的椅子里。
恍惚间,脖子上多了个凉凉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