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没声音了。
他难道要说这个傻逼临走时拉着自己不让自己去找顾芒?
太丢脸了,他才不要这样说。
顾芒心里轻叹口气,又不着痕迹地仔细把阮秋伤口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下巴之外毫发无损,而地上那个比阮秋高了一头的刘焱反而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有些沉默。
他心底戳系统:“他怎么每个世界都这么能打?为什么我就不行?”
系统尬笑:“系统能量也不能每次都让你俩都厉害,你就让让他嘛。”
顾芒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阮秋见顾芒攥着他手腕走出人潮往外走,心里有点甜滋滋的。
手腕一圈冰冰凉凉的,被顾芒牵着就好像带了一个白玉手环,晶莹透亮,祛暑辟邪。
他很喜欢在众人之下和顾芒有一些亲近的意味,投在顾芒身上的目光太多了,这样让他有种宣誓主权的快|感,让人知道顾芒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不过在众人眼中,也许只是阮秋打架被顾芒拉起教务处了。
阮秋也是这样想的,但是顾芒把他带到了医务室。
顾芒找校医开了点儿药,女校医红着脸笑地像个小苹果,但是账单就没那么可爱了,顾芒心痛了一瞬,回头扔给阮秋:“把药抹上。”
阮秋得寸进尺,笑地嘴角都翘起来了:“我不会涂。”
顾芒眼皮都没掀,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噢,那就别擦了,就这样破相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