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捧着空碗舔唇,哼了一声:“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他对视上顾芒的视线,眨了眨眼移开,嘁了一声,像是在嘟囔:“那个,我刚才去找老刘头了,他说......他说你跟他求情,让他把我的处分消了。”

顾芒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八点了。

他有些头疼,这样精神力旺盛的小青年,孤男寡男晚上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他是不信的,更何况就算不发生什么,被人差到了传出去也不好。

而更重要的是,顾芒每次犯胃病都是在晚上,系统时而灵时而不灵,要是晚上他胃疼地浑身抽搐就笑话闹大了。

“那是我应该做的,”顾芒说:“我是二班的班主任,自然是要维护每个学声生的利益,这件事我也跟别人调查清楚了,你觉得你这样给自己记大过的行为很酷吗?”

他淡淡开口:“你只是在给集体荣誉抹黑,我是为了维护班级荣誉。”

阮秋呆在那里,被顾芒一通话砸的脑壳嗡嗡的。

“你......”他腾地站起来,气地显然不轻,对视上顾芒的淡淡的视线又倏地冷静下来。

这人在撒谎。

“那为什么前阵子刘学犯事儿了你就没管他?”阮秋盯着顾芒眼睛问。

顾芒心道他算个屁他又不是我媳妇我管他个屁。

“因为他是真的犯事儿了,你不是。”顾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