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都减少了,这个人却怎么也不懂他的心疼。
他找来一条小猫围裙,说:“换这个。”
阮秋还要准备给顾芒炒个鸡蛋,也要找围裙来着,见顾芒递过来就准备套上。
顾芒握住阮秋的手,把人卷进怀里,手已经覆上阮秋的领子扣子。
“脱了再穿。”
阮秋脸烧红了,推拒说:“别闹...饭还没做好呢......”
顾芒心道就是要找饭没做好的时候,他半拉半扯地给阮秋剥地白白嫩嫩,只给他穿上那件小猫围裙。
阮秋缩在他怀里,羞地头都不肯抬起来。
顾芒心里低笑,从后抱着阮秋的腰,目光流连在那片雪白地蝴蝶般将要展开的后脊,低声:“可以做了,现在做什么?”
阮秋的手肘支在台子上,清晨的阳光从视野极好的窗户照进这个不知羞的厨房,明明亮亮,和暧昧的夜晚截然不同。
任是知道这片是别墅区外面很清静没有人,阮秋的羞耻心也不允许他在这种情况,却本能里更不愿意去反抗顾芒。
他深深低下头,又羞又嗔:“打鸡蛋......唔”
阮秋咬着唇瞪顾芒不安分的手。
“那就继续做啊?”顾芒含笑。
阮秋只能照做,浑身只穿着围裙被顾芒摁在台子上欺负了一整个早上,最后是公司公司没去成,实验室实验室某人也没去成。
这样反复好几次后,阮秋就死活早上也不肯做饭了。
后期的时候顾芒总是半夜才从实验室回来,阮秋就会去接他。
实验室的时候顾芒身上的配饰都藏在白大褂里,别人看不到顾芒的戒指,几个实验室打杂的不少小姑娘都暗暗对顾芒动了春心,因此在看到之后每天顾芒下班后上同一辆车时,小姑娘们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