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浑身僵硬,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又和他梦里的某些情节重合。

不知道为何,胸口明明没有被碰到,反而痒地发麻,阮秋脸颊红地滴血,声音比蚊子还低:“队长,我,我自己来吧......”

顾芒僵着手。

“当,当然要你自己来!我还要把饭喂你嘴里吗?”

阮秋畏寒,除了一层队服的卫衣,里面还自己额外穿了一层秋衣,还挺厚的,如果全用手的话可能攥不住。

顾芒就在对面看着自己掀开衣服。

这个想法让他的灵魂都爽地哆嗦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先扒拉开外面那一层队服卫衣,卫衣是呈红白色,很衬的人白,阮秋把那层他穿地很宽大的卫衣一点点拉起来,露出里面暖融融白的秋衣,他动作又慢又踌躇,像忐忑又像期待。

卫衣拉到堪堪胸口的位置,阮秋咬住衣摆,终于伸手去掀开里衣,拨开一层香蕉皮一般露出香甜软糯的白皙果肉,腰白地发光,细地惊人,比顾芒看过的片子里的女人的腰还好看......

......顾芒脑子触电一样强行停止运转。

妈的,他在想什么。

偏偏倚在沙发的人没察觉,嘴里咬着衣服,声音呜呜咽咽地,一双眸子含光地看着他,“队长,可以了。”

可以了,妈的,可以什么了。

顾芒粗暴地拆开那一带暖贴,“撕拉”一声,这根某些男女轶事的必备步骤又重合起来,顾芒强硬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阮秋,把暖贴草草撕开,贴的时候又小心起来。

想要找准位置,就根本没有办法避开那截让他心神大乱的细腰。

“在哪里?”

阮秋咬着衣摆,声音发闷:“左,左边一点......”

“这里?”

粗粝的,常年摸键盘鼠标而磨出一层薄的茧的手心触到腰际,阮秋眸色的水光变得涟漪,红一点点蔓延。

“上,上边一点......”

顾芒跟着阮秋的指示找位置,手在那一片不断地逡巡,像覆手光滑的暖玉,他的皮肉太薄了,顷刻就印出红色。

直到阮秋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颤时,那张暖贴才贴到了合适的位置。

顾芒没注意到他耳廓已经红的没法见人了,他把手收回去,没了那丝滑如绸缎般的触感,手心莫名空荡荡的。

空什么空,妈的。

顾芒一声不吭,转身就走了。

阮秋这才没了支撑地瘫软在沙发上,脑子里乱乱的,一时没有动弹,隔间里的空调吹得他有些发冷,连带着脑子都昏涨涨的时候,阮秋才后知后觉地,一点点扯下自己的衣服,盖住身体。

队长,队长......

他咬住下唇,克制住自己旖旎下流的幻想,不断告诫自己要比赛了要比赛了。

手背覆在眼皮上,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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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fatter和浩渺都在静静做着赛前准备,开游戏房间练习着自己熟悉的英雄和开局布置,两人回来时也没怎么察觉询问,这才让顾芒松了口气。

五个人准备完毕,有序进入赛场,赛前时候GOL的选手流水还过来找顾芒打了个招呼。

流水和顾芒是老朋友,顾芒见了他眼皮子都懒得抬:“是你的休息室吗?老鼠似的乱窜,等会等着被我们打的抱头鼠窜吧。”

流水一屁股坐在顾芒旁边,把顾芒旁边的沙发都坐地陷进去一个屁股的位置,“你小子,一比赛就跟我说话夹枪带棒六亲不认是吧,下次出去吃饭你给我请客!”

他瞄了眼阮秋,也惊讶于阮秋竟然长的这样瘦,忍不住道:“我说你们WK伙食别太过分啊,看把孩子瘦的。”

顾芒没说话。

“要说赞助我们比不上你们WK,但我们GOL的伙食可是一级棒......”

“你到底想怎么着。”顾芒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