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氅他还没穿过。
他被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刚被处理抹过药的后背的伤口直接被摔裂开,阮秋面色不改,他惊人的意志力让他忍住所有痛呼,顺着力跪在地上开口:“老爷我错了。”
“错哪了?”
阮秋借着顾京的语气来判定他的心情,他膝行到顾京身边,蹭着顾京的裤腿,试图平复他的怒气:“不该不听老爷的话,也不该让老爷吩咐我两次。”
顾京勃然大怒,一脚踩在阮秋肩膀给他踩在地上,看着阮秋那张精雕玉琢的小脸皱起来变得惨白,一种把明珠落尘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咬牙切齿:“你这个贱货,你错在你就是条不知羞耻的贱狗,你特么的勾引老子的儿子!”
阮秋慌忙摇头:“我没有,老爷!”
“还说没有!”
顾京不好说他给顾芒解开衣服的事,毕竟那是自己吩咐的,他扯过顾芒的大氅,寒声逼问:“那你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