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爱抚与相贴纷至沓来,他们的身体总是这样契合。

顾芒握着阮秋的腰窝,在他脖颈间惩罚性地吮吸。

热辣的汗水并同别的水渍洒下来,他把他摁在身下,舔舐着阮秋的耳蜗,逼着他叫出那个难以启齿的称呼。

他可以是他的丈夫,也可以是老师,是雄主,或者是别的任何的一切。

阮秋现实里的身体没被人碰过,青涩地不行,被欺负地不知道挺着沙哑的哭音叫了多少次......

-

第二天醒来时,阮秋已经不在了。

顾芒头疼欲裂,昨晚的记忆却潮水般涌来,他脸色一阵阵发白,砰砰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