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在营寨中央火光的衬托下漂亮地雌雄莫辨。

这些军雌不由心里呸了一声,小白脸!

“来拿晚饭,”阮秋说完,迈步上前端起盘子,俯身就夹了两块最珍贵的雪兽肉,看地几只军雌心疼不已。

“甜口味的在哪?”

黑皮军雌终于忍不住了:“你一个雌虫,知不知道甜豆在军营里有多珍贵,有什么资格吃这些?”

“我来给皇子殿下拿的,”阮秋说着,“或者你们觉得皇子殿下不配?”

这几只大老粗军雌很显然愣了一下,之后争着抢着把品质最好的甜豆往阮秋碗里灌,险些溢出来。

阮秋把碗端的方方正正,一点也没漏出来。

奇怪,不是有说这只雌虫是瞎子来着吗?看起来怎么动作这么灵活。

众人眼看着这小白脸一声不吭,转身就往皇子的营寨走,心里具是又闷又气,那黑皮军雌又开口了:

“喂!军营晚上有规定,雌虫雄虫不能处于同一营寨,识相点送完饭就滚去训练去!”

阮秋的只把这些话当耳旁风,脚底下停都没停。

他外面下了点薄雨,这在以气候恶劣著名的荒星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