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秋下唇。

“殿下...”阮秋就这样跪在顾芒脚下。

他仰着下巴,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在刀刃最尖部,舌尖溢出鲜红的血珠。

“您说错了,”

阮秋的舌头把血珠卷回唇边,轻轻吮去,近乎虔诚地低喃:

“并不是‘任何东西’都能伤害我,让我受伤,流血,死亡的,”

“只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