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言欢了? 那她之前的努力挑拨岂不是通通白费? 她扁扁嘴巴,望向裴少疏的眼神带上一丝小小的幽怨。 “地上凉,起来。”裴少疏说。 轻莺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蹲 在地上,连忙撑起身子站起来,怀里还紧抱不放刚到手的锦缎外袍。 “大人要罚奴婢吗?” “不必,”裴少疏没有为难她,宽宏大量道,“反正你还会接着犯错,攒着一起罚。” “……” 一句慈悲还未出口,轻莺又咽了回去。 他家大人是不是又在戏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