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无铭懒洋洋道。
这话很是无情,却也无可反驳,轻莺心里泛起酸意,她不过是个小小婢女,能得到裴相几分青睐已是莫大的福分,如何能霸占他?
更何况自己还是个细作,有何脸面……
可是她为何会对裴相有如此大的占有欲呢,是因为相处太久吗?
轻莺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有点想不透。
这时那个妖艳的舞姬开始往裴少疏身边凑,裴少疏眼皮都没抬,冷冷搁下酒盏,声音暗敛锋芒:“别挡光。”
隐约含藏浓重的压迫感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舞姬脸色一白,不敢再凑近,知趣地退开了。
轻莺看见这一幕,心脏怦怦乱跳,她有多久未曾见过如此冷厉的裴相了?
虽然有点凶,但是她喜欢他凶一点,最好把其他人都吓跑。
舞姬们见裴少疏不为所动,纷纷泄了气,转而把心思放在五皇子的身上,岂料五皇子更是过分,直接把酒往前一泼,说舞姬不可越线,否则视为藐视皇家。
一个冷一个狠,两尊阎罗似的不动如山,舞姬们手足无措望着何刺史,得到锋利如刀的眼神后迅速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