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情.欲,烧得口干舌燥,无暇思索要不要搭理无铭,垂眸继续解身上的衣裳。
等他发觉脚步声不对的时候,轻莺已经提着水桶愣在了一侧。
裴少疏解衣裳的手顿住,皱起眉头:“……不是让无铭送水?”
轻莺瞅着衣衫半褪的丞相大人,刷的一下脸色通红,支支吾吾狡辩:“奴婢……没瞅见无铭,反正谁提水都一样……我自己犯的错本就该做弥补……”
“奴婢这就倒水。”
她低垂着脑袋,一趟又一趟提水送水倒水,裴少疏不方便继续解衣裳,只好压抑着喘.息立在屏风旁,视线盯着来来回回的轻莺,一切都变得漫长。
脚步匆匆,轻莺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耳尖越来越红,时不时偷偷瞟一眼裴少疏,欲言又止,仿佛正在心里酝酿措辞。
等到水加至半满,裴少疏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出去,轻莺没有挪动脚步,把屏风往外侧推了推。
“奴婢在这儿守着,绝对不看。”
说着她背对着蹲在高大半透明的屏风旁,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某些人固执起来很难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