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 这绝非一条普通的手绢。
“当时怎么没告诉我,或许有利于帮你寻找双亲。”裴少疏问。
轻莺眨巴眨巴眼睛, 有点疑惑:“手绢满大街都是呀……没什么特殊的吧, 又不是随身的玉或吊坠,奴婢留着这条手绢只是做念想罢了。”
裴少疏揉了揉她的脑袋:“能先借给我吗?”
“嗯嗯,可以的。”
谨慎将手绢叠起, 收好。
二人又窝在榻上温存片刻, 最后日头实在太亮, 轻莺才磨磨唧唧准备起身。
结果还没来得及下床, 一阵腰酸腿麻先侵袭了她, 别说是此时下榻, 能多走三步都算她厉害。
怎么办, 总不能爬出去吧?
裴少疏身为始作俑者似乎早有所料, 淡着眉眼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裳,对着浑身快要散架的少女无情道:“你还是好好待在这里, 不要乱跑。”
说完话, 他径直越过绣花屏风,紧接着轻莺听到一阵关门声,沉寂几息过后,她徒然反应过来,裴少疏就这么走了?!
把自己丢在榻上走了?!
刚要伸手摸索自己的衣裳,就听见门再次发出嘎吱声响, 男人去而复返。轻莺感动得眼泪汪汪,正欲撒个娇让他留下来,就看见裴少疏把她昨夜丢在角落里的婢女服饰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