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半分轻浮。
自荐枕席这个词她是懂的。
轻莺的眼睛借着月色变得明亮剔透,眼睫微微下垂,小声说:“这次奴婢过来是有正经事的。”
“以前都是不正经的事?”裴少疏勾着唇。
他身上早已没了酒味儿,眼底澄明静谧,可是让人觉得似乎真的醉了,寻常裴相不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原来裴相白天喝酒无妨,到了夜里就会意识不清,说来还挺令人羡慕,至少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
她曾经在仁雅堂可是见过不少壮汉酗酒打人,有时候连牙婆都会误伤。裴相恐怕是男人中酒品最好的那一种人。
轻莺不
晓得他醉得何种程度,只好试探问:“大人,能让奴婢进去吗?”
裴少疏目光在她身上顿了顿,轻莺及时露出可怜的神情,抖抖窄小肩膀,装作夜风微凉冻得发冷的窘迫模样。
门敞开,他偏偏侧身让出半面空隙,轻莺露出欣喜的神色,跟随夜风一同钻进屋子里,跑的极快,生怕对方会临时反悔。
裴少疏合上门,回到屋内。
清雅的檀香素净好闻,轻莺轻轻一嗅,身心舒畅,难怪大人物都喜欢点香,的确清心去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