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李月茹女士的要硬多了。
怀澈澈每一次往下推和摁的时候,都感觉霍修的皮肤底下包裹着的不是血和肉,而是从岩浆里被吊起来塑成人型的钢,或铁,滚烫而坚硬。
“力道……还好吗?”
“嗯。”
她能感觉到双臂的力量在流失,在被灌进霍修的身体里,而自己的额角很快开始传来潮热的湿润感,呼吸也不自觉地拉长,甚至偶尔在通过鼻腔呼吸已经无法供给大脑足量氧气的时候,不得已得张嘴呼吸。
两个人的体温从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开始,就在不断升高,窗外的嘈杂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到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喘息,错乱地交缠在一起。
空气无比湿热,霍修身上酒店洗发水的味道被热气发酵,变成传递那股男性荷尔蒙的媒介。
一场按摩下来,两个人都已是大汗淋漓。
而相比怀澈澈,霍修显然更严重一些,背心那一道微微凹陷的脊窝一眼望进去,水光四溢。
怀澈澈累得两条手臂都快要脱力,心率也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范围。
她本能地往后退,想要从这一屋子暧昧中逃开,但两条腿在这个时候好像也不听使唤,只能继续保持刚才盘腿坐的姿势,看着霍修两手撑在床上坐起身来。
霍修也没比她好哪去,怀澈澈就看他脸上的赤红一路沉到了脖子根,对上目光的瞬间,喉结隐忍地上下一滚。
他喉结偏大,梗在喉间,存在感很强。
怀澈澈看着他仰起脖子,拿毛巾简单地擦拭肩颈上的汗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男士剃须刀,男士洁面的广告。
她感觉那些广告里呈现出来的画面,都没有当下霍修随意的一个动作来得更自然流畅。
“一直盯着我看,看什么?”
他声线极低,极有质感,如有实质般摩擦在怀澈澈的鼓膜上。
她忽然觉得耳朵深处有点痒痒,赶紧别开眼去,找借口道:“哦,我也想擦擦汗。”
“那给你也擦擦?”
怀澈澈还没来得及说算了,霍修已经拿着毛巾俯下身来,简单而粗略地在她眉心额角擦拭几下。
额头顿时清爽不少,尝到甜头的怀澈澈微微仰起头迎合男人动作,同时也不可避免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空气中的胶着尚未散去,距离拉近,再一次四目相对时,更是加剧。
蛰伏在男人眼底,涌动的晦暗情欲在触碰到她目光的一刹,便是大坝决堤,覆水难收。
毛巾粗糙的颗粒感顺着她的额角滑向后颈,男人滚烫的气息犹如窗外的暴雨般铺天盖地席卷而下,粗厚的舌撬开她的牙关,以近乎蛮横的力道与她搅在一起。
瞬间,唾液在两人的勾缠间变得粘腻,霍修的手紧扣在她瘦薄的背脊上,将她背后那对蝴蝶骨死死地摁在掌心之下。
方才在她手底下无比乖顺的背肌在这一刻与手臂齐齐紧绷起来,青色血管撑起,所有的攻击性与侵略性皆一览无遗。
他掠夺,争抢,恨不得连她小口的呼吸也不放过,在这一刻充满了作为人类贪婪的本能,手指滑入她的发隙,用指腹摩挲着她后脑每一寸皮肤。
直到他餮足,开始放缓,放慢,与她的双唇厮磨,追逐,轻轻地啮咬,将这一场意料之外的盛宴升华为游刃有余地享受。
最后,所有的一切都缓缓地停在拥抱上。
她原本梳来用去上镜的发型在刚出门前就已经自己拆了,只留了一个最基础的马尾。
现在马尾也在刚才的那一番拉扯中散掉,变成披发,又在后来被霍修顺着她的背一点一点地捋顺,摸平。
怀澈澈整张脸到耳朵已经彻底红透了,被亲得整个人发懵,就连指责都忘了,回过神来便是把人一推,钻进了浴室。
徒留霍修一人在床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起身。
虽然没能延续温存,但今晚于霍修而言,已经足够满足了。
他趁怀澈澈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