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来转去,那灼眼的红色险些将雪满妆的眼泪逼出来。
雪满妆呆呆地看着那艳红的道侣契,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上话来。
半晌后,他讷讷道:“我……”沈顾容以为他终于死心了,正要松一口气,就听到雪满妆“哈”了一声,志得意满地说:“我们的主仆契都能解了,更何况是道侣契?!我正好有那结契的阵法,你们就算结了契也能再解!”沈顾容:“……”这傻子到底看中了他什么,他改还不成吗?!
沈顾容狠狠心,冷冷道:“我们早已双修过了。”雪满妆:“……”牧谪:“……”不、不是啊,我连衣服都没解过。
雪满妆不在乎这个,还在做无谓的挣扎:“双修又怎么啦,只是双修而已,你们解了契之后……”沈顾容截口道:“我们不会解契,此生此世都不会。”说罢,不顾雪满妆满脸的惨白,握着牧谪就轻飘飘跃下了城墙。
牧谪整个人都呆呆的,哪怕落了地,被沈顾容掐了隐身决走在咸州主街上时,也依然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