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小穴,本以为薛涎已经走了,谁想到他又说:“绵绵,你哥哥射进去过没有?” 水流似乎冲进了小穴里。 让她又想起那天早上趴着被霍还语后入的感觉,跟和薛涎在车上磨小穴的感觉一样刺激,她也的的确确被射进来过几次。 她点点头,水流从耳廓冲下去,“嗯。” 薛涎处理着地板和洗手台上的蜜液,“然后你吃药了?” 霍绵绵正琢磨,他这样问,以后是不是也想射进来,后悔自己太老实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