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墨哥,等樊老板办完事,知道我们错过了这么大一个赚钱机会,可不得嫌弃死我们。”

恭维的话不要钱似的吐出来,将墨君佑捧得高高的。

唯独路甲,张合着发不出声音的嘴,无能狂怒。

车轮打转,后排的房车身残志坚,虽这里多个坑,那里缺一块,仍旧不屈不挠地跟在头车屁股后面,朝着新鲜出炉的目的地进发。

耿晨时刻握在手里的对讲机“滋滋”叫唤,他按下开关,又激动又莫名忐忑的女性声线悠悠传出:

“耿大哥,这边又截获了几条消息,嗯,怎么说呢…”

耿晨冷酷道:“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