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中一晃而过,仿若错觉。

墨君佑:“……是吗?”

语调艰涩,仿佛沙漠中独自行走的旅人,得不到救赎的泉水,分外惹人怜惜。

樊庚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他或许不该以这种方式,尤其是说出那个名字的方式,令话题强制终止。

可在以往独自走过的日日夜夜里,樊庚从未后悔过,同样的,亦丧失了同他人道歉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