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本身?就足够令人?遗憾了,你不要因为害怕,又错过了最后?一次告别啊。他就是想来看看你,想给你说声再见而?已。”
门口还在坚持不懈地敲门,闻启见这边情绪稳定,脑子里被?吵得嗡嗡响,一把拉开门,不耐烦道:“等一会儿,等一会儿,那么难吗?着急投胎啊?”
话说到一半他又想了想,好像确实着急投胎。
门外的男孩看见闻启也是一愣。
果然是白天看见的尸首,虽然面色忧郁委屈,但仍白得吓人?。
闻启笑道:“哟,这不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吗?还喜欢打牌九啊?赌博可不好,慎重啊。”
“我……你们怎么在这里?”他吞吞吐吐半天,白天知?道两人?不简单,也没下一步行动。没想到找上门来了。
闻启指着草垛的方向,又道:“我什么你,你把我们魂儿都吓得不行了,你居心何在?”
“闻二启……”昭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有些无奈地提醒他。
闻启笑笑,双手抱胸,斜依在门框上,故意将他的视线给挡了个彻底,道:“看什么兄弟,你怎么想的,遇上我们俩算你们走运,讲来听听。”
世上大多数的误会,其实都能平心静气,对坐下来讲清楚。但人?老是说自?己就活一口气,于是双方两口气堵着,谁也不会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