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皱眉，意外发现今天霍昌坚的情绪不对。

霍昌坚突然看向陈良：“你们是什么人，告诉他！”

陈良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猜到霍昌坚的意思，但他立即转身与男人勾肩搭背，顺便往门口走：“兄弟，我跟你说……”

霍昌坚静静地看着鹿清兰，而后缓缓道：“我们一家人，没有一张合照，也没有像你妈妈和爷爷奶奶一样，能共同画一幅画。”

“不知道你还记得那幅画吗？”

「我知道呀？姥爷也知道吗？」

第269章 最后的疯癫，还是隐藏的秘密？

霍昌坚其实早就遗忘，但是他最近想了很多事，在脑海中不断复盘前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