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那就好。”导演松了一口气。

“就是吧……我手头没有麻药,怕他疼死。”老军医继续轻描淡写。

导演的心就跟做过山车一样,“啊!那怎么办?赶紧送医院吧!”

“不行,等送到医院,恐怕就有截肢的风险了。”老军医吐出一口烟,“我给他根香烟,让他冷静冷静吧。”

“巫那里有草药,一喝就能睡着,我可以去找巫!”龙山刚才进去看了他阿舅,豪猪刺在小腿上扎出一个血洞,周围的皮肤高高肿起,呈现一种不祥的紫黑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结果他阿婆过来拉住他,不知说了两句什么,龙山满脸焦急的抱头蹲在地上,“最近要准备祭典,巫不在岛上,这可怎么办呀!”

舅舅既是养大他的亲人,也是家里重要的劳力,要是真的截肢了对龙山家来说,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呼。”老军医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拧灭,“那我就冒险试一下吧,尽量下手快一点。”

谢寂星盯着钱舒云手中提着的那个肥肥的押不芦,开口,“要不,我冒险试一下?”

“你想干什么?”导演警惕的看向他。

“做麻药呀!”谢寂星把那个押不芦接过来,“连材料都是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