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连摇拿着那张丝帕,一瞧。
那丑丑的鸳鸯,却是她花了许多时日,一针一笔刺破手指流血,依然坚持绣下的。原本,她瞧着那些女儿家都在绣鸳鸯,便想给薛寒也绣一个。如今,他拿了此物,却是要还给她。慕容连摇攥着那丝帕,却是也不在说话。
两人又在柳树下伫立了许久,却是久久相对无言。“公主,臣告退了。此处,水泽之地,湿气繁重,还望公主早回。”说完,薛寒便退了下去。慕容连摇却是将头一瞥,不再看他。她摸着小腹,望着薛寒离去的背影。
她今日本想告诉他之事只好作罢。她又复向强行,走到那水边,将那鸳鸯丝帕丢入水中,任由它远去。她想来却觉得自己嫁与刘耀门却是做的极好,出了皇宫天高任由她阔。她如今却是只能依靠自己。她用衣袖拭了自己脸上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