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云愫执意要掀开看,周景舒只好自己将衣服往上卷了卷,小腹部狰狞的两道疤痕显露在云愫面前,除此之外,他的胸口还有数不尽的或大或小的伤疤,云愫顿时吓了一跳,忙问道,“这些、这些都是怎么弄的?”
周景舒不以为意:“我说过的,我后来被叛军抓到了,被他们殴打了一顿。”他说的轻描淡写,可是云愫却知道并非这么简单,周景舒见她执着,只好斟酌了一下言辞道:“那天你翻过篱笆墙,我其实是想撑着最后一口气去追你,奈何我当时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那些叛军很快就跟了过来,见我还没死,随便找了具尸体替代我,将我带到邻国的营地。也许是看我还有点本事,想把我招募进去,但是我不想,于是就被他们羁押起来,用各种手段迫使我投降。不过很快就有政府军来了,我也就趁乱逃了出来。”
离开S国后,云愫在一些学术报刊上看到过一些关于叛军如何虐待俘虏的描述,但毕竟是面向大众的纸媒,真正的血腥残忍只有亲历者才能懂得,她无法让自己直白地开口询问他遭受了哪些虐待,这无疑是又一次对周景舒的伤害,可他似乎丝毫都不介意,反而摸摸云愫散乱的云鬓,笑着抹去气氛中的尴尬与心疼:“你可千万别多想,没有那种虐待行为。”
“哪种?”她怔怔地问。
“没有男人和我上床。”周景舒戏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