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甘之如饴。

她歪了歪头,在他掌心细细的纹路上蹭了蹭,莞尔一笑,也在和他说,自己也喜欢和他在一起。

他深深吸了口气,无人之处,内心的情感忽然汹涌而出,蓦然间欺近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尖在她的牙齿上一颗一颗的舔舐,长驱直入,侵入她的口中,追寻着心荷的舌头共舞,她笨拙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挣了挣,却又只能待在他怀中,手上一松,小兔子也跟着掉在地上立刻溜掉了。

她连忙要跟上去,不由在他怀中使劲挣扎了几下,苻朗这才从欲望中苏醒,眼睛不复往日的清晰明亮,反而雾蒙蒙得,如山边薄雾。

心荷遗憾地比划着兔子跑了,苻朗的手指在那水润的唇瓣上摸了摸,又痴迷地在她唇角上啄了啄,安抚着:“明天我在帮你捉一只好不好?”

她乖巧地点点头。

苻朗叹了口气把她带入怀中,凝神想了片刻问她:“心荷,如果你见到苻将军要做什么呢?”

这件事以前心荷经常想象,她不敢告诉苻朗自己曾经救过他的命,万一被人误认为是妖怪怎么办。

她只想看看他,和他说说话,然后听他喊一喊自己的名字,没有太多的想法。

这几日她倒很少去想了,因为每日想的人成了阿向哥哥。

骤然被问及这个问题,她懵了懵,好一会儿才比划着给他看:“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还要不要见他。”

“为什么?”苻朗追问。

心荷想了想,在他掌心写着:“你陪着我就够了,和阿向哥哥在一起就很开心。”

心中最柔软的一角被她毫无意识地触碰着,酸酸甜甜的,都是他为她带来的感受,无法忘怀。苻朗环抱着她,轻吻渐渐变成深吻,舌尖努力地纠缠着心荷的小舌头,在口中追逐打闹,不断游走,最后令她神魂颠倒才肯罢休。

心荷气喘吁吁,身子也软了瘫在他怀里,苻朗抵着她的鼻尖爱恋地说:“笨蛋,接吻是要换气的。”

心荷茫茫然听着他的话,“接吻”,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接吻”,很奇怪,但是也很好玩。她觉得新奇,也有样学样,踮起脚要去咬着他的舌头逗他,苻朗开心不已,由着她胡闹,双手忍不住从她的衣襟里侵入,摸到被白布缠绕着的那一双小兔子,肥嘟嘟得,哪怕是这样被缠了一层又一层,还是那样娇嫩温润,掌心留香。

他沙哑地开口问她:“乖乖,想不想我摸你?好久没有摸摸你的奶子了。又大了。”

她身子酥软,她胸前那两颗小奶尖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苻朗一碰触那里,她就浑身酥酥麻麻得,连带着双腿间也莫名得空虚。

苻朗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将自己的外衣铺在地面,然后将她压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捏住她的手指说:“自己摸过了吗?真的变大了。”

她没觉得有变化,不由推了推他的胸口。

他又问:“除了我,之前有人摸过你吗?”

她摇头,他可依旧记得小丫头是逃婚出来的,那个成亲的对象会是什么人呢?她不喜欢吗?那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月光皎洁,如同瓦上霜,照亮着少女完美无瑕的胴体,她上半身已经几乎赤裸,苻朗伏在她身上,尽己所能用自己的温度温暖着她,怕她受寒,密密实实的吻从额上一点点滑落,最后来到少女柔嫩香腻的双峰前,如月光一般冰清玉洁。

他贪婪地含住其中一方,大口大口地吸吮嗫咬,好像最为美味的点心,入口极尽香甜,怎么吃也吃不够。

她发不出太多声音,只能惶惶然任凭苻朗动作,手指捏着他的发丝,提醒他牙齿磕碰了上去,会有点疼。

他吐出那颗被自己吸吮得亮晶晶的奶尖,仿佛雪峰上生长的一株石竹花,小巧而烂漫。

他想起来自己也曾经用这双妙乳夹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撸动,最后射在她身上。

这方式还是他听了军中那些荤段子学来的,当时好不自在。

可苻朗最想让自己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