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荷恍然大悟,没有多想,便点点头,以前两人在荒山野外,一起睡在马车里早都习惯了,他在自己身边自己也觉得安心。

苻朗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够清风霁月,倒像是那些自己以前瞧不起的公子哥儿,只眷恋美人如玉,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姑娘,还道貌岸然地骗着她。

用过那些点心,又去父母那里请安问候便回到屋内,正巧见心荷摘下头上地装饰准备沐浴。苻朗心思一动,忍不住在她耳畔蛊惑说:“乖乖,我们一起沐浴好吗?”

心荷怔了一下,旋而才反应过来,顿时羞红了脸推了他一把,苻朗纹丝未动,反而把她的腰肢勾在怀中,侧过脸低低说着:“没什么,他们都下去了,不会有人看到。”

心荷嘟着嘴唇,有些不乐意。

苻朗便卖惨:“乖乖,我下面难受,你帮我洗一洗就好了。求你了行不行?”

她紧闭着嘴唇,眼睛不肯看向他,脸上却有几分清艳的胭脂色。

苻朗轻笑,将她稍稍转了一下面对着自己,端详着小姑娘骄矜的神色,最后在她唇瓣上轻轻捏了一下:“生气了?”

他的手指沾染了一丝口脂色泽,泛着妖艳的红。

他捧起她的脸,吻如和风细雨落下,他的唇瓣细细研磨着,她没有拒绝,双手主动勾住他的颈子,唇齿之间还有晚上那些甜糕残存的一丝酒香,盈盈绕绕,若有似无。

她很喜欢这个味道,不自觉地张开嘴,勾引着苻朗慢慢深入,她的舌头第一次主动缠上他的,苻朗大受鼓舞,手掌从捧着她的面庞渐渐下滑,一手来到少女胸前,掌心握住,另外一只手则来到软嫩的臀部,轻轻捏了一下。

她顿时睁大了眼睛,对他突然的轻佻举动有些不满。

苻朗停下动嘴,原本清亮的眼睛现在却掺着一丝魅惑,雾蒙蒙得。他的嘴唇也染上了那层口脂,不显得女气,反倒极为性感。

心荷很喜欢,指尖碰了碰,清甜地笑。

“那,一起去沐浴?”他虽是发问,实则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急忙揪住自己的衣服,生怕他一激动将自己的衣服撕破,这衣服她还挺喜欢的。

苻朗将她放在浴桶旁,拦住去处,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双腿之间那杆长枪早在与她聊天的时候就已经立了起来。

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脱她的,之前还有些摸不准女孩子衣服的繁琐,现在已经得心应手,几下就让心荷剥光了依偎在自己怀中。

少女双手环住自己的胸口,可是苻朗不允许,他锁住她的两只纤弱的手腕径直举高,借着莹莹烛光仔仔细细望着每一寸的细腻肌肤,多一分则丰裕,少一分则觉得骨瘦,只是苻朗还是心疼地捏捏她的手腕说:“怎么一直看着你多吃饭,还是这么瘦?”

心荷抿着唇,愈发往他怀里缩去,苻朗另一只手在她胸口流连,捏捏这里,摸摸那里,两只蹦蹦跳跳的小肥兔子被自己搓揉出各种形状,尖端的小奶尖也很快充血立了起来。

苻朗这才将她抱入浴桶中,二话不说,直接咬住她的唇蛮横而又急切地嗫咬着。

在军营和家中都不算太方便,可是苻朗今日实在是快要忍到了极限,抓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肉棒,气喘吁吁地说:“宝贝,你是想给我撸出来,还是给我吸出来?你选一个?”

她被他完完全全抱在怀中,小姑娘身娇体弱,身上虽然瘦,却也软乎乎得,十分可爱,苻朗只觉得每天每时每刻都这么抱着她,那可实在是幸福。

“选哪一个?快说啊。”苻朗一边揉着她全身,一边在她耳边吸吮着她的耳垂,催促她快些回答,“你告诉我,一还是二。”

心荷急得不停地摆动小手,意思是哪一种都不要。

“你看它肿的这么厉害,你就可怜可怜它,要是不弄出来,我就要死了。”苻朗语气还带着委屈。

心荷皱眉,在他掌心写着:“你不是说好了吗?”

“嗯,毒素没了,但是病根还在,需要你弄出来。”苻朗大言不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