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从背后操,也不知道肏了多久,心荷下面感觉都快麻了,他还在不遗余力地肏干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苻朗可算是又射了出来,心荷的小腹部都隆起一些,苻朗很是得意地说:“看,你夫君我还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心荷在话本里看到过这句话,自然知晓是什么意思,忍不住拿着枕头扔了上去。

苻朗虽然还是兴奋,但是眼看着心荷蔫蔫的样子,不敢继续造次,又发觉她双腿间嫩红的小花穴已经被自己操的红肿了起来,身上到处都是他方才蛮横留下的青紫吻痕,尤其是胸口处。他恼恨自己不知轻重,拿了消肿的清凉膏涂在上面吹了吹说:“抱歉,疼吗?”

心荷撇撇嘴,上床睡觉,懒得理他,浑身都要散架了,实在是累得难受。

苻朗从后面抱紧她,说了很多好听的话,忽然道:“明天早晨得去敬茶,乖乖,咱们要稍微早起一会儿。”

她点点头,又听得苻朗说:“我看好了一处宅子,明天你要是有力气和我一起再去看看好不好?”

她虽然困,却对这句话来了好奇心,转过脸儿疑惑地望着苻朗,他笑了笑说:“我们搬出去住。”

心荷思忖了一下,心急地比划着,苻朗却安抚说:“没什么,我也很早就想搬出去了,并不远,来往方便。”

心荷知道他这人做了决定很难回头,反正自己也不太想住在这里,于是便答应了。

莺澜对着镜子敷上一层细腻的脂粉,掩盖住皮肤下因为一夜未睡的憔悴。

一旁的小丫鬟早早就感觉到自家主子最近喜怒无常,不敢说什么,只等着莺澜画好了妆,称赞说:“夫人很美。”

莺澜嗤笑了一声,理了理云鬓随口问道:“你觉得是我美,还是载春苑那个狐狸精美?”

小丫鬟讪讪一笑,其实从入府之后她都还没见过载春苑那位心荷姑娘。不过莺澜这般询问,小丫鬟只得赔笑说:“还是夫人更美。”

莺澜笑了笑,戴上老夫人给的镯子,低声说着:“是嘛,我怎么觉得还是那个狐狸精更好看。不过没关系,我今日便要让她明白点道理。”

她来得很早,与公婆等待要一起来用饭的苻朗和心荷。苻朗和心荷倒是没有让他们多等,没一会儿就十指交握着姗姗而来,隔着很远,都能听苻朗在游廊外轻声细语逗着心荷莞尔一笑。

心荷今日装束一如往昔,素净雅致,反倒衬得浓妆艳抹的莺澜有些滑稽。

心荷福了一礼,苻朗拉过她的手大大方方来到小桌前就坐。

老夫人和老将军脸色一变,老夫人碰了碰苻朗的手臂,压低了声音说:“心荷是需要敬茶得。”

苻朗倒是很开怀的模样,闻言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于是吩咐身后人拿来茶盅交到心荷手中说:“还记得今天早晨我给你演示的吗?”

心荷记得,于是缓缓下跪,手中茶盅恭恭敬敬地递到两位老人面前。

老夫人和老将军在儿子颇为压迫性的目光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给了个红包,寒暄了几句,旋而示意她起来。

心荷接过红包,想要打开,苻朗笑道:“这东西得等到回房才能拆开。否则不吉利。”

心荷这才将红包交给身后贴身伺候的婢女。

一旁的莺澜以为,接下来心荷就该给自己敬茶了,到时候她一定得让她明了这家里谁是正室,谁是妾室。

可没成想,心荷只是乖乖坐下,苻朗已经给她夹了个小笼包放在眼前,贴在她耳畔低语着什么,心荷俏皮地笑了一下,拂开耳畔碎发,秀气地咬了一小口那个小笼包。

“咏清。”莺澜气急败坏,站起身,不由高声缓了一下苻朗的名字。

苻朗面不改色,从容地抬首,望着莺澜被愤怒摧残的变形的姣好面容说:“有事?”

“合该她一个妾室给我敬茶,为什么没有?你分明是在羞辱我是不是?”莺澜厉声质问。

苻朗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没人说过心荷要给你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