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贴在脸颊边问:“我好看还是娃娃好看?”
祁裕怜爱地说:“你好看。”
沈蕙则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忽然阴阳怪气地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给你的女朋友抓娃娃?”
祁裕无奈道:“只是几次。”
“讨厌。”
祁裕挽了她的手说:“走吧,去看电影,要开场了。”
祁裕买了情侣座,座位宽敞,沈蕙则抱着一桶爆米花像是小松鼠一般随着剧情或叹或笑。祁裕不喜欢这剧情,但是被她感染,也觉得有趣,只是多数时间都在看她。
沈蕙则下午玩剧本杀用脑过度,此时也有些困乏,打了个哈欠,靠在他肩头说:“忽然想睡会儿。”
祁裕捋开她的青丝,柔声说:“那就睡一会儿,结束了我喊你。”
她蜷缩着却枕在她腿上,两边隔板密实,根本看不见座位里面什么情况。祁裕摸摸她的脸,又顺势来到她的肩头,最后滑落在她胸前,温柔地抚弄。
她在黑暗中娇嗔着瞪了他一眼也没反对,任由他占便宜。
这样的抚弄倒也舒服,祁裕掌心的薄茧蹭在肌肤上,痒酥酥得,或是用手托住奶子,大拇指在乳肉上拨弄,又或者食指轻轻点着小奶尖,等它变得硬硬得。
醒来时,电影已经接近尾声,祁裕的手不知何钻到她的衣服里,肉贴肉的玩弄。
她咕哝一声,拨弄着散乱的头发,祁裕扶着她重新坐好,端详着她睡醒后娇憨可人的情态,愈发觉得好看,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问道:“今晚上可以不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