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鼻子酸酸得,还未开口,祁裕又问:“可以吗?”

她仿佛不受控制地点点头,情欲是一剂罂粟,尤其是和心爱之人的床第之欢,哪怕分手了,沈蕙则的春梦里祁裕也是永恒的男主角。

她想念祁裕在床上的蛮横与粗鲁,喜欢他事后抱着她一句句说着“喜欢你”,还喜欢有风雪的夜晚窝在他怀里与他一起听着自己创作的歌曲。

她不由自主地双手下移,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祁裕是否也很想要自己,果然,裤子里面已经硬了起来,她胡乱揉着,祁裕舒服地哼唧了几声,咬着她的唇,凶狠地吸吮了几下:“好骚,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涨得要疼死了。”

沈蕙则啐道:“你是不是找过别人了?”

祁裕赶紧认真说:“我只和你做过。真得。”他默了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贴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我好像只能对着你硬起来。”

沈蕙则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可心里又好像是碳酸饮料,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小泡泡:“那我应该送你一盒壮阳药,年纪轻轻就阳痿了。”

“你试一试就知道我是不是阳痿了。”

沈蕙则磨磨牙,忽然踮起脚,在他下巴上奶凶奶凶地咬了一口,留下不深不浅的一小圈牙印。祁裕只是哼了一声,眯了眯眼睛,倒是有些享受,男人有时候都是受虐体质,不光喜欢再心爱的女孩子身上弄出痕迹,也喜欢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咬痕。

他愿意做赵敏的张无忌。

他的瞳仁又黑又亮,是沈蕙则喜欢的样子,遇到祁裕之前,她对于可能会倾心的男孩子其实没什么具象,只是觉得会很帅很帅,直到祁裕出现,脑海中的形象一日一日的具象化,最后定格在祁裕身上的分分寸寸,都是依着他的样子打造描摹。

她双手利索地解开他的裤子,蹲下身,看着毛发中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我去洗洗。”

“不要。”沈蕙则张开嘴含了进去。

男孩子身上的味道萦绕在口齿鼻端,腥膻,却不让她反胃。

祁裕一手撑在墙壁,一手慢慢地、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头发,感受她口腔之中的温暖。沈蕙则细细地舔舐着,舌尖扫过龟头上的小孔,尝到咸腥的味道,索性用力一吸,祁裕哼了一声,手指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了按,差点插到她的嗓子里。

她干呕一声,反倒更加压迫了嘴里的那根鸡巴,祁裕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禁微微扬起脸,半合着眼睛,手掌又重重地压了下去,沈蕙则没有丝毫地反抗,她努力地舔舐、吞咽,只想让他释放出来。

终于,祁裕咬着牙,快速地挺动着腰肢,她像是最柔顺的女奴,承受祁裕的喷射。

祁裕想要撤出来,她却不肯,反倒是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

祁裕目光深沉如许,他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脱下她的内裤,伏在她的双腿间,唇齿贴上她的花穴,舌尖挑逗一般沿着花唇的形状描绘。

她双腿绷紧,手掌覆在他的短硬的头发上,素白的手指埋入其中,就像是黑白两键的钢琴,其余听到她难以忍耐的呻吟声。

舌头灵巧地一遍遍钻入,咕滋咕滋的声音连绵不断,模仿着鸡巴在里面进出的姿态,勾引着沈蕙则一步步沦陷。

她身子弓起,愈发感觉身体里的躁动,像是有许多的小虫子在身体里面游走啮咬,极度的渴求什么。

祁裕从她小穴中抬起头,下巴唇角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沈蕙则的眼睛雾蒙蒙得,又可怜又可爱。

他覆上她的身子,沈蕙则主动地翘起小屁股蹭了蹭那根重新勃起的大棒子,想要他赶紧进去。祁裕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呢喃说:“蕙蕙,我好喜欢你。”

她却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祁裕没有着急,鸡巴凶猛地插入,花穴里面都是黏腻的汁水,他的女孩儿就像是甜蜜的桃子,芬芳馨香,他抱着她凶猛却不失温柔地肏干,性爱,沈蕙则终于明白了性与爱之间的关系。没有爱情的性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