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总觉得你和滑板不搭界。你在我眼中是那种老学究,每天拿着老花镜看课本。”
祁裕哈哈大笑:“我到现在都没用上眼镜,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他想了想笑道:“小时候我很喜欢玩滑板,也有叛逆的时光,那个时候反戴着鸭舌帽,成天和小伙伴出去玩儿。”
“那后来你怎么不这样了?”
祁裕指了指自己的腿:“受了一次伤,腿差点摔断了,我妈就不允许我再玩儿了。”
沈蕙则有些惋惜,但继续说:“我想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觉得人其实都有两面性。”
“比如说。”
“比如说姐夫……”她顿了一下,摇摇头,改了称呼,“比如蓝正道。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回发高烧,姐夫带着我去医院,当时他工作挺忙的,姐姐出差在外,姐夫一直在医院照顾我,对我很好。我真的很感恩姐夫,可惜没想到他也有那样不堪的一面。”
祁裕微笑:“你也开始伤春悲秋了。”
“认识的人多了,肯定会有所感慨啊。”
祁裕莞尔:“有时候不一定是人具有两面性,只是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化了。”
沈蕙则问他:“你呢,你也会变吗?”
“当然,比如说喜好,我以前不爱吃酸,现在跟着你了,酸甜都要尝试。”
“你才酸呢。”沈蕙则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笑骂着推他一下。
晚上沈蕙则的姐姐请两个人吃饭,祁裕得到沈蕙则的姐姐承认后,彼此之间的关系也稍稍缓和了些,偶尔沈蕙则的姐姐也能关心他几句,言谈之间,沈蕙则的姐姐忽然问了一句:“你妈妈怎么样了?”
祁裕受宠若惊,连忙放下筷子回答:“还好,过年时候我会去看她的。”
沈蕙则的姐姐点点头,她现在也有了交往的对象,虽然还不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但对于过往那段跌宕起伏的婚姻只剩下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