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瑞卿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抹不开面子,于是柔声哄道:“我洗过了,不脏。你就伸出舌头碰一下。乖,听话。”
她还是不肯,指缝间渗出泪水。冯瑞卿一时间没有察觉,鸡巴不由使劲往前顶了顶,龟头从乳肉间窜出来,顶在她的下巴上,再往前一点就可以贴近她的小嘴儿了。
杏娘羞得别过脸儿,冯瑞卿可不想就此打住,手指撬开她的小嘴儿,强迫她吐出舌头,龟头瞬间就和她的舌头肉贴肉,杏娘品尝到一丝咸湿的味道,怪怪得,刚要说话,冯瑞卿狠狠插了几下一泄如注,精液喷射到她面上。
杏娘身子一僵,忽然悲从中来,顿时嚎啕大哭。
冯瑞卿吓了一跳,这时才发觉自己的精液喷溅在她发丝间、脸上还有胸口处。玲珑少女被自己用精液灌溉,这样的场面冯瑞卿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只觉欲火高涨,可是杏娘哭得好不伤心,就连外面的青青都听见了,睡眼惺忪地敲了敲门,咕哝者询问:“姐姐,是你哭了吗?我怎么听见哭声了?你怎么了?”
杏娘害怕妹妹担心,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污秽,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吧。”
“真得没事吗?”青青还是担心。
杏娘道:“我真的没事。很晚了。”
青青揉揉眼睛,困意上涌,听得姐姐这样说便放下心来,关切了几句便又回自己的房间了。
冯瑞卿见她不理会自己,虽然肉棒又硬了起来,可还是忍着,小心翼翼的拨开她的青丝问道:“生气了?”
杏娘拍开他的手,抿着唇,脸上皆是怒色和幽怨。
冯瑞卿拿了衣服将两人裹在一处,她挣扎,他不允,压制住她的双手,她的娇乳贴在自己胸前,冯瑞卿一边磨蹭着,一边和缓了声音问道:“真生气了?我当时没忍住就射出来了。”
“你和你爹都是混蛋,人渣!还有你弟弟,也是混蛋!不要脸!”杏娘委屈地叫骂着。
冯瑞卿一怔,不明白她言语中深切的意思,可是见她如此悲切心中隐约知道了什么:“我爹也这样对你了?难不成瑞喆……”
杏娘怒道:“你爹让我、让我这样做,可是、可是没来得及,他就、就死了……”她咽了咽,鼻尖红彤彤得:“他活该!你弟弟上门骂我是婊子,呵,他真说的出口,他瞧不起我,而我也瞧不起他。”她说了这一些,情绪平定了一些。
冯瑞卿眉心紧蹙,心中不舍:“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好不好?”
他给她不断擦拭着泪水,也在尝试体会、理解杏娘心底的委屈,就像是已经腐败了的果子,咽下去之后,酸腐的味道好像永远都散不去。
可明明她是那个最甜美的、新鲜的果子,绝对没有腐败,甘美得仿佛他一辈子都没享用过。
冯瑞卿让她在自己怀里大哭了一晚上,直到朝霞满天,杏娘才终于倦了、困了,眼睛肿成了核桃,慢慢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冯瑞卿摸着她的小脸,望向窗外,心里面沉甸甸得,但同时又觉得落在云端,手心里像是有一颗珍珠,无法割舍。
早饭是冯瑞卿去外面买的,杏娘哭了一晚上没有来得及起床,青青等她醒了,想要将冯瑞卿留下来的豆浆油条去热一热。杏娘自己去厨房,让青青跟在身后,姐妹俩闲聊着。
青青看到姐姐眼睛肿了,忙问道:“你昨晚上就是哭了对不对?姐姐,谁欺负你了吗?是不是那个冯瑞卿?你和我说,我帮你出气!”青青攥紧了拳头,一脸愤愤然。
杏娘笑道:“那你要怎样他?骂他还是打他?”
青青想了想,义愤填膺地开口:“都可以,我一直说要学刀马旦,可是现在还没有进展。大不了我现在就只骂他,等我学成了再揍她。”
杏娘忍俊不禁,为着妹妹对自己如此关心而欣慰:“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昨晚上看了会儿书,里面的情节实在太过曲折离奇,我心里跟着书里的人物觉得难过,所以才哭了。”
“那瑞卿大哥也跟着一起看吗?”青青天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