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泓也是忙着熄灭了灶火,将糊锅的鸡蛋盛出来。听得小姑娘软软地刻意压低的啜泣声,还有被割伤手指的吃痛,虞泓只好回到卧房,翻出一盒药膏来到她面前说:“把药涂上。”徽音不敢看虞泓的脸色,生怕虞泓会凶狠地欺负自己。
药膏递到面前,徽音自己给自己上药,伤口很深,被她用来压着伤口的衣衫布料也染上了血迹。她一边涂药,一边还颤巍巍地和他说:“我一会儿再学……”言罢,忽然想起来什么,将头上仅存的两只通透上等的碧玉簪其中一个放到桌子上,说:“我赔你打碎的那些碗。如果不够,我还有一支簪子。”
虞泓快速炒了两个菜端进来,拂开她的簪子,一言不发。
徽音双肩轻颤,将药膏收好,缓缓问:“请问这药膏是放在哪里的?”
虞泓兀自放回原处,惜字如金。
徽音端详着他的神色,虞泓眉眼低垂,看起来面无表情,可是五官泛着阴冷,她自小地位尊贵,周边之人待她都是喜笑颜开,和颜悦色,是以看到虞泓她便心里畏惧,担心虞泓还在生自己的气,思忖着林世阳的话,终是鼓起勇气探出未曾伤到的另一只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摇了摇,温软地祈求着:“求求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我会学……我一定学好……求求你……”
求求你不要让我再回到山院,也不要打我或者杀了我……
她突如其来的接触让虞泓微微一惊,他侧过脸,静静凝睇着女孩子哀戚却依旧清艳的面容,一双明眸氤氲着凄凄烟雨,红彤彤得,分明是只小兔子,眼底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身影,清澈晶莹。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丝毫看不出任何瑕疵,一看就是那种娇养长大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这样的女孩子最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虞泓也是男人,昨天在山院那些男人对徽音的垂涎他都目睹了,他们看到这般清纯可怜的猎物,只恨不得立刻掳到床上,撕碎她的衣服,绑在床头,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插到女孩未有人造访过的花穴中,使劲肏,最好是肏烂她的小屄。
他目光深邃,看得徽音愈发忐忑害怕,低下头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指却被虞泓一把握住,他问她:“男女授受不亲,你出身王府,没有人教过你吗?还是你经常这么做?”
“没有,我娘教过我的,可我……我害怕你生气就不管我了。”她咬着唇,唇色渐渐失了血色,好一会儿才启唇楚楚可怜地说,“你别把我带回昨天那个山院好不好?”
她手指细软,一点茧子都没有,握在掌中如无骨一般,虞泓情不自禁揉捏把玩,只是静静望着徽音,淡淡说:“老大把你放在我这儿,我肯定不会再把你带回山院。但是,我为何不能对你生气?你打碎了我的碗,什么都不会做,我还要伺候你不成?”
徽音迷茫地回望着虞泓,想要分辨他究竟说的什么意思,虞泓扬了扬唇角,笑得不怀好意:“你总要给我一些好处。”
从午饭之后,徽音便没有再见过虞泓。他亲自洗了碗筷,换了一身暗红色的劲装离开了。徒留小郡主孤零零地站在屋内。
她回想着虞泓留下的那句话,茫然环顾四周,不知所措。
小屋外的院落有几盆开得正艳的绣球花,她被吸引住,迈步靠近,抬起手轻轻碰了碰那些脆弱的花瓣。
好像她自己此时此刻,如浮萍般无依无靠。
她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得,也和虞泓一般就在院落的小石凳子上坐着,脑海里一会儿是昨天恐怖的景象,一会儿是虞泓阴郁的面容,一会儿又想起林世阳对自己说的话,最后落在虞泓握着她的手指,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字字清晰:“你总要给我一些好处。”
好处?他要什么好处?
是林世阳所说的那些姐夫对姐姐做的事情吗?
浑浑噩噩地又来到了彩霞漫天之时,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张望了一眼屋外,虞泓还是没有回来。她一天也没怎么活动,现下不觉得饿。可她还是去了厨房,忍着手上的伤口,有模有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