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萦见他心不在焉,不由笑问道:“怎么,还藏了什么不想上交?”

“没有。”他回过神,冲着毕萦浅淡地笑了一下,一如往昔一般温度仅存。

毕萦习惯了他如此,哪怕是情到浓时,他依旧是淡然而安稳,丝毫不受到情欲的控制,好像这个人的芯子就是冰雪所作,不懂人间情感。

所以毕萦从不担心他与其他女人有任何的来往。